何还有人拼着暴露的危险,将他杀害!”
“可,如果将他杀了的本来目的,就是为了给正大光明的清理找借口呢?”
“如此一想,答案自然揭晓!”
萧子濯笑意中带着些冷意,道,“侯爷,你听说过过慧易夭这个词吗?”
杨乐夭拱了拱手,“彼此彼此!”
看她脸色仍端着,杨乐夭挤了挤眼,语气中撒娇成分居多,“我也就是随便猜猜,子濯不要放在心上吗!”
“还有,我们也算有过命的交情了,你就叫我夭夭吧,侯爷,侯爷,听着总感觉七老八十了!”
萧子濯没有应她,她有些看不懂眼前之人,有时觉得她心思深沉,身体中像住着另外一个灵魂,可有时,她又是如此简单随意,亲和的仿若邻家阿姐。
杨乐夭也为理会她的怪异,看了看天色,最后一丝余晖已沉入大地。
她拿起帕子净了手,起身告辞,“时候不早了,我也就不多打扰了!”
萧子濯起身送她,想了想,还是多了一句,“陛下近日性子越发怪戾,你与辛公子之事她多半已知晓,近些时日,你...还需小心行事!”
杨乐夭一愣,没想到她会如此关切自己,不觉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