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意的点了点头,未去过羽林阁,就未跟老头子串过供,她才好一一拷问。
“今儿上朝,定远侯因擅闯天牢,被陛下禁足府中,你可知此事!”
“禁足?”司马荇一脸讶异,一丝担忧一闪而过。
司马菁观他面色不像作假,方才冷哼道,“禁足算便宜她了!”
“她在朝上说的冠冕堂皇,老妇却听说她是为了个寡夫,如此之人,怎能配得上我司马家的宝贝!”
“母亲说的可是玉楼玉郎?”
“你知道?”司马菁皱眉,“好像是叫这么个名字!”
“母亲如果说的是他,我知道的!”司马荇一脸委屈,“夭夭确实与他走的近!”
“那你还......”司马菁怒不可遏,“不行,这门亲事我不同意,你和你父亲就莫要再提起了!”
司马荇行了一个礼,“母亲,莫要生气!”
“真要嫁了她,我早已做了与人共侍一妻的准备!”
“你......”司马菁怒指司马荇,“我,我这么生了你这么个......”
平时宠溺惯了,司马菁话到嘴边,终究没骂的下去。
“夭夭未来必定富泼天,又岂会一妻一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