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杨乐夭道,“昨日臣因私夜归,途经京兆衙门,遇上一伙歹人欲闯天牢,情急之下,令贴身护卫出手阻挠,然对方顽固反抗,护卫们只得全力以赴,还是让一人逃了脱!”
此话说完,太女和龙蔓的视线都焦灼在她身上,只是一个笑意浅浅,一个勃然变色。
见过无耻的,没见过这么无耻的,竟将事实扭曲成这等地步。
“此事何谈有罪!”就这点破事也值得拿到朝堂上来说,女皇眉头微不可见的皱了皱,“这等歹徒死有余辜,倒是爱卿辛苦了!”
龙蔓嘴角抽了抽,眼神狠厉的看向正犹豫不决,不敢出列的御史。
那御史见她发怒,心肝儿发颤,咬紧牙关,逼了自己一把。
“陛下,微臣有事上奏!”
“哦,今儿事看起来有点多啊!”言官出列,这是又要挑哪个的刺儿。
“臣......!”那御史擦了擦汗,“臣要弹劾定远侯杨乐夭,私闯天牢,滥杀京兆尹府狱卒之罪!”
“这是何意?”女皇身子前倾,显然对这个说法很是震惊。
击杀歹徒和闯天牢杀狱卒,这意义可是完全不一样啊。
“昨日夜里,杨侯带人闯进牢中,将七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