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郡爷虽说只是受了些皮肉伤,但似乎吓得不轻,竟连连恶梦,十王爷心疼爱子,天天到女皇那儿哭诉。
女皇被烦的不行,又拿这个最小的弟弟没办法,索性将主事的几个官员都罢了职,又下令专门为娇花会建一栋楼,并给了小郡爷一个荣誉魁首,十王爷这才止了哭闹,回去专心陪着儿子了。
只是这去年便定了的工事,缘何拖到现在才动工,杨乐夭百思不得其解。
离开之前,杨乐夭还是在案场附近转了一圈,虽没瞧出什么名堂,但却碰到之前那发怒老者,她一个人坐在角落,闷闷的抽着旱烟。
本来她身旁还有刚才那个小年轻在劝慰着,看到她过来,那小年轻立马转身离开,留给她一个慌慌张张的背影。
杨乐夭顿了顿,让跟着的几人停住,自己走上前去蹲在老者身旁。
“老人家,您好!”
那老者瞥了她一眼,继续默默抽着旱烟。
杨乐夭摸了摸鼻子,继续搭话道,“老人家,我叫杨乐夭,今天刚被派来负责花满楼的!”
那老者再次抬眼瞧了瞧她,缓缓开口道,“大人,小的曹花子,就是个小泥匠!”
杨乐夭装作没听懂她的言外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