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了。”
喜鹊见她突然提起傅云飞,奇怪的说:“小姐,傅县令不是在扬州做官吗?怎么会到江边来?”
苏婉说:“我和顾山前段时间在观音山撞见他了。我怀疑顾山这次失踪,跟他有关。”
喜鹊顿时意外,却有些想不通。
“可官府不是说,姑爷失踪,是大凉山的余匪干的吗?而且傅县令温文尔雅,不像是会做这种事的人啊!”
苏婉身体不适,实在没精神跟她细说,只蹙眉道:“你按我说的……照办就是。”
喜鹊只好应下。
这个时候,画眉煎好药端了过来,两个小丫头伺候着苏婉喝药。可苏婉只喝了一口,便觉得胃里一阵难受。忍不住摇了摇头,将药碗推开了。
“小姐,你身体这么差,不喝药怎么能好?”画眉担心的劝说。
苏婉却还是摇了摇头,难受的说:“胃里跟堵着似的,实在喝不下,先放一放吧。”
画眉只得将药碗暂且搁下。
夜渐渐深了,笼罩着阴郁的老宅慢慢变得寂静。守夜的喜鹊倒在苏婉床边,睡了过去。
苏婉迷迷糊糊中,却感觉有人捂住她的口鼻。紧接着,被子被掀开,身体被人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