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糊。
等到那男人再也扛不住,哭叫着连声求饶。傅云飞这才冷冷的问:“你叫什么名字?是哪里人?为什么要胡说八道?”
男人趴在老虎凳上,哭着说:“县令爷饶命,小人名叫魏良,苏州人士,所言句句属实,并没有胡说八道啊!”
傅云飞脸色又是一沉,冷冷喝道:“我看你是还没有打够。”说着让人又是一通打,直把魏良打的痛晕了过去。
傅云飞嫌恶的瞥了一眼,对衙役吩咐:“把人关起来,再去查查这个魏良是做什么的。最近一个多月,人在什么地方。”
衙役应下,将魏良拖去大牢。
傅云飞出了气,心里痛快多了。在衙门里处理完公务便回家了。
谁知刚到家里,便见母亲脸色沉沉的坐在厅中,像是专门等着他的样子。
傅云飞顿时奇怪,上前唤了一声:“娘!”
傅夫人对着一旁的座位摆摆手,招呼他坐下。
傅云飞便坐了过去,忍不住问:“娘可是有什么事?”
傅夫人看着他,面无表情的说:“我刚听到一个传闻,说苏家大姑娘这失踪的一个多月里,其实并没有被人救下。而是被卖到了妓馆,还接了客,污了身子,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