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婉却怎么也睡不着了,一想到梦里那些充满侮辱、鄙夷、厌弃的话语,就难受的不得了,忍不住小声的抽泣起来。
顾山正要睡着,听见声音又睁开眼。
“你在哭?”他问。
苏婉一听这话,却哭更厉害了。
“我想回家。”她哽咽的说。
顾山默了默,问:“你家在哪里?”
“扬州。”
“那么远!你怎么到这里来的?”
“被人灌了迷|药,拐卖到这里的。”苏婉说着,越哭越伤心。
顾山又默了默,半响道:“扬州和青州隔了一道江,若是走过去,起码要走一个月。坐马车的话,也要10天左右。”
苏婉一听这话,又是一阵绝望痛哭。
柴房空间小,又是夜深人静的时候,这哭声显得尤为突出,直钻人心。
顾山听了一会儿,忽然道:“别哭了,等我工钱结了,我送你回去!”
苏婉的哭声顿时顿住,以为自己听错了,打着哭嗝问:“你说什么?你……要送我回去?”
顾山闷闷道:“得等结了工钱,不然没有盘缠。”
苏婉顿时欣喜,激动的追问:“你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