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像是又梦了从前。
方振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可没消一会儿,史余就醒了。
方振见此,道:“大人,你多休息一会儿吧,好长时间没合眼了。”
史余抬手捏了捏微微酸|胀的眉梢骨,缓了一口气道:“这几日不能放松,必须把巩家一窝端。”
方振微微心疼道:“可是大人,您得保重身体啊。”
史余缓缓绽了一个笑,眸子亮地惊人:“我很好,我一直在保重身子。”
方振吃惊之余,暗感不对,可若是说那些不对,他也说不上来。
史余挥了挥手,道:“方振,你继续暗中监视着巩家,务必无漏网之鱼。”
方振抱拳道:“是。”
史余见方振走后,拿出双燕剪细细打磨,他轻声道:“亭柳,你再等等,就快了。”
我很快就去寻你,你走得慢一些。
因为巩家一直在方振的监视之下,朝廷中的沈易与李展又一直对巩家传递假消息,故巩家一步错,步步皆错。
剿灭行动很快,巩家本就是出师无名,又是乱臣贼子,多数军费全部独吞,军中竟是一群酒囊饭袋之带之人,不出一会儿,唐练死前转移到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