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的话全部泯灭在口中。
他想起了一桩旧事,据说陛下有意立巩贵妃为后,但起兵却是借得前皇后家族的恩泽。
明的不行只能来暗的。
马真步步紧逼,正是一石二鸟的好时机。
那晚,先皇后坠崖,军队力破马真。而太子重病,之后更是单刀赴马营,差点被杀。
据说,太子如今的重病正是那不知疲惫的征战发泄所带来的精力溃败。
李展眼中晦暗不明。
他忽然明白了眼前这人的心思。
他垂眸看向烧得没意识的福九州,心道:连太子那种身份的天潢贵胄都无法保全自己,你一个小小的奴才又则能从陛下手中夺回太子的命?
李展是这般想,动作上却是抱紧了福九州,提着他的药,用武功快速来到东宫。
他不知分寸,抱着福九州就来到沈寒的主殿,颇胆战心惊地看向沈昭。
沈昭收回喂药的手,不悦地看向李展。
李展顾不上怀中还缩着福九州,双膝跪下,等着沈昭的责怪。
这时,沈寒呢喃了一声:“阿福...”
李展怀中的福九州像是心有感应一般,亦是喃喃道:“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