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慕玉绡,而慕玉绡则利用这些来制造恐惧。
同时,她故意不跟慕玉绡商量,让潘畔把锦渡捉住交给钟离合。
果不其然,钟离合对潘畔有了怀疑。但这又如何,他们惯是对自己狠之人。
很快,钟离合的骄矜浮现出来。
巩钟看着钟离合的脸,脑海中不断重复着一句话:钟离合该死了。
没错,他该死来了,他已经没有了任何的价值。
他全部的资本已经暴露出来,他这根长线该消失了。
钟离合喜欢粗暴,一开始是粗暴对巩钟,巩钟忍着。
后来她心思转变,便跟钟离合说她来粗暴。
钟离合蹙眉。
巩钟面上忐忑,但心中却无比确定钟离合会答应。
——他念念不忘的人曾用草鞭打过他。
钟离合答应了。
想到这,巩钟忍不住看向钟离合的脖子。
她铺垫多年的东西,终于快要派上立场。
兵变前一夜,钟离合自然不愿做那事,可那事又哪里由得他。
当晚,依旧是由巩钟来粗暴。
巩钟用力啜着钟离合的脖子。
她的手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