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耻辱比之维持这段可笑的姻缘,还要来的更大,更加难以接受。
所以,即使妙善再自矜身份,也不得不出手阻止法海胡来,但因此一着,两人也终于彻底撕破脸皮,再无丝毫转圜余地。
“嘿,老衲休妻是孽障之举,那师太阻拦岂非泼妇之为?”
圣光、天河相遇,齐齐湮灭于空,而此时,法海的身形已然漂浮而起,与小船之上的妙善遥遥对峙起来。
“师太,你有你的大宏愿,老衲有老衲的小幸福,你我二人,唯一交集就是这桩莫名其妙的姻缘,本来老衲妻妾众多,也不多你一个,但你偏偏爱又不爱,断又不断,究竟意欲何为?”
法海面上似乎永远都是一副淡定从容的神情,仿佛他面对的不是高高在上,受尽众生膜拜的一代王佛,而仅仅是一个普通至极的凡尘俗妇。
“胡言乱语,无端妄为,老尼今日就镇压了你这孽障,让你在此界永生面壁思过!”
见法海愈发肆意妄言,妙善眸中的无明业火同样愈发强烈,虽然她心中清楚,法海此举更多的是扰乱她亘古永恒的道心,但不知为何,自无量量劫来,早已六根清净的她却偏偏难以忍受。
“心本不生、因起而生,魔本不死、果灭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