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谅你们也不敢!”
君惜月见状,心中又是一阵鄙视,却也清楚这种软骨头绝没有骗她的胆量,思虑此次事败主因还是对对手了解不够,面上寒霜随之一缓,冷然道,“你们自称是最了解苍景空这个坏胚的人,却连他的修为手段都说不准,我神教要你们又有何用?”
“殿下有所不知,我们和他从小一起长大,只是最近十余年未见,虽不清楚他有什么隐藏的手段神通,但是他们苍家祖宗八代的事迹我们都能倒背如流……”萧氏三山一听,顿时着急起来,口不择言道。
“我要他家祖宗八代何用?不过,江山易改,本xìng难移,你们就和我说说他小时候的xìng格和经历,看是否能有可以利用之处。”
方才法海用手指给她狠狠上了一课,此时君惜月对法海这个生平劲敌已然不敢有丝毫的轻视。
说罢,君惜月娇躯无风自起,轻飘飘落在身侧一块凸起的石棱上,秀眉微簇,小心翼翼的坐了下来。
萧氏三山见君惜月一副凝神静听的姿态,顿觉他们表现的机会来了,不由jīng神一振,口沫横飞的滔滔不绝起来。
“说起苍景空,就不得不先说他的父母,他母亲出身于青楼,话说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