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他们打我时,我说我是从对面少林寺下来的。”来不及细想,法海几乎是本能的随口应付道。
“额?!”法刻的表情顿时变的很jīng彩,好半晌才回过神来,道,“呃……不过,师兄你练功不勤,被佃户暴打这事传出去也是有损师父名望,一会见到师父,你可要当心些。”
看到法海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例行公事般说教完毕的法刻忽而面容一变,蒲扇般的大手轻轻一拍法海的肩头,笑嘻嘻安慰道,“偷**狗对于我等大林弟子来说不过是家常便饭,师兄你跟了师父这么多年还不了解师父的脾气?最多也就是罚你面壁几天。又不是第一次了,有什么放不开的?”
说罢,不由分说,法刻就一把将法海从床上拉起,向门外走去。
“不过挨了一顿扁担而已,多大的事儿?像个娇滴滴的女施主一般在床上赖着干吗?走,赶紧跟我去见师父,领了责罚后好去吃**。”
法刻虽是法海的师弟,但年纪却比法海大了几岁,和法海说话从来没有客气过。
被法刻大手拉住,法海本能的一挣,可惜,小身板儿太弱,如蚍蜉撼大象一般,只能任由法刻拉扯着踉踉跄跄的出了寮房。
“师弟,轻点儿。咦?我千辛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