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韩征仍不敢相信黄禄竟是患的肺痨,忙向常太医看去,见他满脸沉重的缓缓点了头,方知道是真的。
再开口时,声音便又哑了几分,“禄叔为什么不早些告诉我呢?若你一早就告诉我,我一早就让老头儿为你医治,指不定就不会……”
一旁施清如也颇不是滋味儿。
她一直以为黄禄的主动退让只怕多少有与韩征赌气的成分,赌气韩征只追封了自己的母亲和先太子,东宫其他人都没追封,尤其先太子妃,更是当从没有过这个人一般,可于黄禄来说,那一样是他的主子。
如今方知道,原来黄禄是病了,早就在等着去的那一日了……
黄禄已笑道:“一早告诉了皇上,好让皇上为奴才担心么?奴才如今真的了无遗憾了……哦,也不是,奴才还是有遗憾的,遗憾不能亲眼看到小皇子出生,不能亲眼看到皇上后继有人。不过奴才会在那边保佑皇上和皇后娘娘平安喜乐,早得皇子的,以皇上皇后娘娘的恩爱和常太医的医术,奴才相信那一日也势必不会远的。”
又看向施清如道:“皇后娘娘,皇上前面二十年苦得很,好在遇见了您,如今也总算苦尽甘来了,以后便只能请您多多照顾关爱皇上,一定无论何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