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仆两个遂一前一后出了门,进了采桑的房间,果见采桑已经醒了,一见施清如进来,便叫了一声:“夫人。”,想撑着坐起来。
施清如忙上前把她轻摁回了床上,“快躺着,都这个时候了,还拘什么礼呢。现在觉得怎么样,伤口是不是痛得厉害,其他地方呢,有没有不舒服?”
又伸手给采桑把脉。
采桑脸色仍很苍白,无力的笑道:“伤口是还有些痛,不过还好,能忍住,其他地方也没什么不好的感觉……总算瞧得夫人安然无恙,我这心也能落回去,便是受再重的伤,也觉得值得了。”
说话间,施清如已给她诊完了脉,道:“脉象还有些虚浮无力,还得好生将养一阵子才是,我待会儿给你换张方子,晚间再给你的伤口换药。”
采桑道:“多谢夫人,让夫人费心了。就是不知道我们如今是在哪里,督主又怎么样了?”
据方才桃子说来,她已昏迷一天两夜了,京中还不定已发生了怎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呢。
施清如见问,眉头皱了起来,低道:“我们如今是在离西山大营不远的一个小村子里,昨儿我见过督主一面,当时他倒是极好,但很快便带人回京去了,让我们等他的好消息,只是一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