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厂的缇骑都在宫外,奴才若这会儿出宫去,只怕还没到呢,已先被剁成肉泥了,何况,何况那些缇骑只怕也未必听奴才的指挥啊……”
他拢共才接手东西厂多久呢?
若连刘春阳这个跟了他这么多年的干儿子都能背叛他,其他人自然更指望不上了,那个小囚囊的,有本事就给他一直躲下去,否则在他死前,一定拉了他垫背,带了他一块儿下地狱!
太后气得再也忍不住“啪”的一声,给了崔福祥一掌,然后看着他顺势跪到地上,连头都不敢抬,说不出的卑琐,心里悔之不迭。
她怎么就会扶了这么滩烂泥上墙的,她当初哪怕扶持一条狗上位,也比这个没用的东西强啊!
太后只能看向了众臣工亲贵,冷笑道:“方才不是一个个儿还正气凛然,为国为君而死,死而无憾吗,现在怎么一个个儿都成哑巴了?既那般忠君为国,就给哀家文死谏武死战,该去与韩征那个乱臣贼子交涉谈判的交涉谈判,该拿起武器与乱臣贼子拼死一战的拼死一战啊!”
回答她的仍是齐开,“太后娘娘不必生气着急,韩厂公只是‘清君侧’而已,等清除掉皇上身边的奸佞小人后,自然仍会一如既往的效忠皇上,效忠朝廷,自然也算不得什么乱臣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