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而不僵,我们督主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这么些年,岂是那般容易就能被奸人所陷害的,定然会绝地反弹的,届时公公觉着,他会第几个拿你开刀啊,我猜是第一个,你说呢?”
门外的太监让她这般再一说,终于有些迟疑了。
他自然不信恭定县主就刚好那么巧,染上了什么麻风病,分明就是借口。
可万一呢,那个万一的后果,他一个小小的太监可万万承担不起;且韩厂公……韩征以往那般的凶狠残忍,更是出了名的睚眦必报,他若真再丝毫翻身的机会都没有还罢,就怕他还有翻身的机会,那他就真是连个全尸都休想保住了!
关键他只带了一队金吾卫来传人,听着门内的声音,却像是有几倍于他们的人数似的,一旦双方真打了起来,岂非今日便极有可能是他的死期,且指不定还会死了也白死了?
在种种顾虑和韩征的积威之下,那太监终究还是露了怯,松了口:“既然县主非不吃敬酒,那咱家也只好回宫去禀告过太后娘娘后,再给请县主吃罚酒了,届时就休怪咱家不客气了。我们走!”
心里已经在想着待会儿回了宫后,要如何添油加醋的回太后娘娘的话儿了,最好能让太后娘娘先褫夺了恭定县主的县主封诰,她连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