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甘,一心想过回以前荣华富贵的生活,为的根本就是她自己……谁知道呢?”
一旁桃子冷哼道:“我也觉着她想的只是荣华富贵,为的也只是她自己,旁的都是借口!简直可笑,张家怎么她了,没让她吃饱穿暖,还是让她露宿街头了?都没有不说,还收留她弟弟,让她为她弟弟一直求医问药,这也能叫‘被逼得没了活路’?何况她落得如今的下场,难道不是她母亲和常宁伯,不是她自己咎由自取么,还有脸恨夫人,呸,夫人才是怎么恨他们都不为过好吗!”
说着转向施清如,忿忿道:“夫人,您之前就不该高抬贵手,不与他们一般见识,就见好生痛打一回落水狗,打得她真正知道痛了,自然也就乖了!”
施清如摆手笑道:“没那个必要,反正我不痛打落水狗,她自己也要作死的,如今可不就应证了?”
看向小晏子,“以她的厚颜无耻,便是亲自做下了这样的恶心事,张家要给她休书时,她应当也会抵死不接,抵死不离开张家才是,那最后他们是怎么被扫地出门,如今他们姐弟人又在哪里呢?”
小晏子笑道:“她自然宁死不接,跪在地上对着虞夫人和张慕白又哭又求的,连头都磕破了,末了见实在没用,还说再逼她她就一头碰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