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般猜忌督主了,她还想着他就算因为龙嗣有望,又重新倚重信赖上了太后,此消彼长之下,也不该忽然就那般远了督主,好歹也得有一个过程才是,却原来还有这一层缘故。
小杜子见施清如气得狠了,知道都是因为担心常太医之故,忙低声劝道:“干娘且别急,太医真不会有事的。倒是那老和尚,知道自己被有心利用无心,反害了自己的恩公后,听说又愧又悔,已然坐化了……”
施清如听得一条无辜的性命就这样没了,纵不是太后下的手,也全是太后之过,又是一阵咬牙切齿,半晌才道:“那我能去瞧瞧师父吗?我听说锦衣卫的诏狱又脏又黑,可怕至极,实在放心不下。”
小杜子闻言,为难道:“这个怕是不成,干爹让儿子接干娘回府,是为收拾行李的,等收拾好了,便要立时送干娘出城去,等过了这阵子,再接干娘回来……您就放心吧,只要干爹还在一日,锦衣卫的人便绝不敢对太医怎么样的!”
施清如冷笑道:“那要是督主也泥菩萨过河了呢?你方才也说了,师父是被以欺君之罪下狱的,太后也在不遗余力的往督主身上泼脏水,想要也治督主一个欺君之罪,他又岂能不受到牵连的?越是这个时候,我越不能走!”
她如今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