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家此番在大相国寺,还无意得知了一个消息,司药局那个常司正,也就是施氏那小贱人的师父皇上记得吧?当初他也是经韩征之手,先进的太医院,此后再掌了司药局。可哀家无意得到的那个消息,却是说他就是民间那位大名鼎鼎的,早已音讯全无多年的‘常百草’!”
“皇帝可还记得你曾多少次让韩征派了人天南海北的寻常百草,韩征甚至几次亲自出京去寻?却一直没有任何消息,当真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以东厂的本事手段,怎么可能?”
“原来竟是韩征一直将人藏在自己身边,欺君罔上,也就不怪一直找不到人了。那他这样隐瞒常百草的行踪,不欲常百草为皇帝问诊,到底是何居心,都这样了,皇帝还要认为他对你忠心一片,日月可鉴吗?”
隆庆帝早已铁青了脸,待太后终于说完了,方沉声问道:“母后这又是从哪里得来的消息,可有证据?”
若韩征真一直将常百草藏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不让常百草为他问诊,就真是该死,该千刀万剐了!
太后冷哼道:“哀家不是一直病着,太医院也一直有太医去大相国寺给哀家问诊么?前阵子那常司正也去了一次,大抵是韩征想确定一下哀家到底还能活多久,以后便没人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