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韩征跟前儿随时都随从众多,她这个法子不能也用到他身上,不然得多解气,多痛快!
段嬷嬷早知道施清如已经离开了,只得小声道:“太后且不必着急,您要那小贱人的命,不过是时间早晚的区别而已,且说到底,那小贱人就算死了,除了能让韩征伤心一阵儿以外,也对他造不成任何实质的影响。倒不如擒贼先擒王,等把韩征给踩在了脚下,自然那小贱人亦只有死路一条了。”
“况也得防着韩征回头狗急跳墙,对公主和大公子不利,那我们可就真是鞭长莫及,悔之晚矣了,何必非要拿细瓷去碰烂瓦罐呢?还请太后娘娘千万三思。”
太后喉间就又涌上了一股血腥味儿,她忙拼命给压住了,咬牙道:“你不要与哀家说这么多废话,哀家早就听得耳朵起茧子了!说到底,都是皇帝一手造成的,他要是不那么宠信那个阉竖,不给那个阉竖那么大的权柄,福宁又怎么会死,哀家又怎么会受这么多的气和委屈!”
“当初为了他,哀家和福宁忍辱负重那么多年,甚至连哀家娘家那么多口子的命,都为他遭了报应,白白赔上了,还以为以后再不用受气了。却不想,哀家都当了太后这么多年,都这么大的年纪了,还要受气,还是受一个阉竖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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