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亲的兄长也已在盘算觊觎您的家产了,您心里是什么滋味儿?至于您说的受韩征的气,就更是可笑了,您不先惹他,他又怎么会惹您,都被人打上门,连自己在意的人都要保不住了,您还指望他当没那回事儿一样忍气吞声,等待您下次的变本加厉,这世上岂能有这么便宜的事!”
福宁长公主怒声道:“说到底,你还是惦记着施氏那个小贱人,都是为了她才故意这样对我,故意想要气死我的对不对?当初我就该直接一杯鸩酒或是一条白绫结果了她,一了百了的,偏要去那样辗转迂回,难道韩征还真敢要我的命不成,我真是后悔死了!”
萧琅已气得不知该说什么才好了。
母亲真的已经偏执到了无药可救的地步!
又忍不住满心都是心寒与悲哀,权势就真的那么好,那么重要吗?
他深吸了一口气,沉声道:“随便母亲要怎么想,怎么做吧,反正天一亮,我便会护送珑儿离开京城了,您愿意好生照顾皇祖母、照顾自己,就好生照顾,若不愿意,还是一味的要作茧自缚,我也没有办法。毕竟您和皇祖母还是在自己家里,身边也是奴婢成群,还有皇上护着你们,只要皇上在一日,你们便能享用所有最好的一切,亦不会有任何的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