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把自己手上戴了二十几年的佛珠取下来,递给了段嬷嬷,“给母后放在枕下,有了朕的龙气镇着,定然什么邪祟都休想入侵,定能百无禁忌了!”
又把江院判叫到了御前亲自问话,末了少不了敲打勉励了一番,“病中之人体虚神弱,难保邪祟入体,母后千金之躯,这种事又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尔等必须尽快让母后痊愈,身心俱复,否则,朕决不轻饶;但反之,朕也一定重重有赏!”
这才带着韩征,离了仁寿殿,回了乾元殿去。
其时天已快黑了,风也把殿外的树叶吹得沙沙作响,不论是床上时而昏沉时而清醒的太后,还是福宁长公主与段嬷嬷,都忍不住开始紧张起来,哪怕殿内灯火通明,服侍的人也是一大堆,依然没办法不害怕。
看得丹阳郡主又是可笑又是可怜,这都叫什么事儿,任谁见了不得说一句‘做贼心虚’?
可当年她不过一岁多而已,哪里知道都发生了些什么,又从哪里知道前因后果去?也只能竭尽所能照顾太后和福宁长公主,就当是尽自己为人孙女、为人女最后一段时日的孝心了。
翌日,宫里有关仁寿殿闹鬼的事仍是所有宫人们窃窃私语的主题,虽然昨儿出了仁寿殿,隆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