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迟了?”
韩征沉声道:“听萧琅说来,丹阳郡主的意思她不嫁,便总得有另一个宗室女要嫁,难道她就天生不该承受这些,别人就天生合该承受不成?”
“话虽如此,到底、到底……”施清如一时有些词穷了,片刻才道:“那萧琅也同意吗,他那日瞧着不是很坚定,宁愿死,也不愿委屈自己唯一妹妹的吗?”
韩征道:“萧琅看起来应当是被说服了,因为他说,还希望我能助他一臂之力,让他去凉州,而且必须是凉州。如此他送了妹妹出嫁到南梁,亲眼瞧着丹阳郡主安顿好后,便好直接去凉州上任了,且凉州离南梁近,一旦丹阳郡主在南梁都城有个什么不妥,他才好立时赶去为妹妹撑腰。”
这下施清如越发不知该说什么才好了。
韩征也没再说话。
良久,施清如方低声叹道:“他们兄妹实在难得,我们这辈子能遇上他们,能得他们如此相待,是我们的福气与幸运,却是他们的不幸,也许能远远的离开京城这个伤心地,能远远的开始新生活,于他们说来,反倒是一件好事吧。”
萧琅想要远离,她不敢说是不是与自己有关,可丹阳郡主想要远离,她却将心比心,敢说定是与韩征有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