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里多的是聪明人,怎么别人不见说,难道别人就瞧不明白不成?”
小杜子忙笑道:“干娘放心,儿子就在您面前说说而已,在别人面前,绝对一个字都不会说的。”
施清如点点头:“那就好。那如今还有人传有关督主的那些个谣言吗?昨晚的事,又不会惹人怀疑吧?”
别人她不担心,就怕萧琅会怀疑,太后母女主仆都是做贼心虚,自然对见鬼了深信不疑;萧琅却是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且自来精明能干,怎么可能丝毫都不怀疑?
实在时机巧了些,白日里有关韩征的谣言才满天飞,晚间仁寿殿便闹了鬼,今日更是传得比有关韩征的那些个谣言更要广更要快,甚至堪称直接都给覆盖了,别说萧琅了,谁都要怀疑。
那还是他的骨肉至亲,哪怕再不好、再让他失望痛心,血脉亲情也是割不断的,他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太后与福宁长公主都被吓成那样儿了,还无动于衷,当什么都不知道一般!
小杜子道:“倒是没人再乱嚼干爹的舌根了,都议论闹鬼的事且来不及了。昨晚事情也极是隐秘,都是干爹的绝对心腹,也个个儿的高手中的高中,还是孙哥亲自带的队,应当不至惹人怀疑。不过只闹一次鬼,宫人们议论上几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