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无论韩征是不是真太监,萧琅的决心都已下定了,更确定的说,今日之事,只是让他的决心更坚定而已。
何况施清如与丹阳郡主都那样哀求他,他怎么忍心让她们难过?
他能因爱屋及乌,也因对韩征的惺惺相惜,一个多月以来什么都烂在肚子里,如今自然也能继续当什么都不知道,不会去求证那个其实已经显而易见的‘万一’。
他只是没想到,自己的妹妹竟然也会对韩征情根深种。
不怪她时常都郁郁寡欢,分明一副有心事的样子,问她她又什么都不说,还要装出一副开心无忧的样子来让他安心;不怪她曾经那般支持他追求清如,那般为他着急难过,她分明是知道自己的爱情从来都无望,所以才由衷盼着他能得到真心相爱之人。
可惜他终究没能得到,她更是比自己还要苦,若不是此番被逼到了这个地步,连让任何人知道自己的心意都不敢,——他们兄妹倒真是一对儿难兄难妹了!
不过认真说来,萧琅也不是什么要求都没提。
只不过他的要求不是为自己提的,“韩厂臣,除了希望你能助我一臂之力,远离京城以外,我还有一个要求。希望你以后不要做王莽霍光之流,不颠覆宇文家的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