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也要臣施针几日十来日,再辅以汤药治疗,方有望好转,实在不是臣无能,而是太后娘娘病情确实如此啊,求长公主千万恕罪。”
顿了顿,又小心翼翼道:“若长公主不信,可以传了太医院其他太医来会诊的。不然,也可以请了恭定县主和常司正来会诊,长公主便知臣所言是真是假了。”
心里既有几分好奇与幸灾乐祸,为什么太后病了,仁寿殿不传恭定县主,却忽然又传了他,莫不是太后已不喜欢不信任恭定县主了,司药局也要跟着失势了?
又忍不住担心万一太后回头有个什么好歹,福宁长公主与皇上把罪都怪到他和太医院的头上,那岂不是当了恭定县主和司药局的替罪羊了?
福宁长公主听他提到施清如,却是悻悻的没有再说。
眼下她哪还敢让那个小贱人给母后治病,指不定她怀恨之下,一针下去,母后便没了……她如今可万万不能失去母后!
萧琅在一旁打圆场:“江院判请起来吧,家母也是太担心皇祖母了,才会口不择言的。您尽管给皇祖母治病,回头等皇祖母大愈了,自然重重有赏,便是皇上,也定会重重有赏的。”
待问明白江院判太后要能说话,至少也得两三日去后,索性让江院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