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传了你来,就是想先向你证实一下,再商量一下怎么查谣言源头,怎么尽快杜绝谣言之事。也省得回头谣言传到了皇上耳朵里,惹得龙颜大怒,乃至对韩厂臣生出什么芥蒂来,君臣失和,再令朝堂震动,岂非如了那幕后主使的意?”
福宁长公主说完,挑眉一笑,又道:“不知韩厂臣听说过那些流言吗,不管有没有听说过,现下都与母后解释解释吧,如今六宫无主,这事儿也只能让母后操心了。”
太后见女儿又沉不住气了,都懒得白她了,反正怎么说怎么骂都没用。
只得接着她的话,看向韩征肃色道:“韩征,谣言虽无稽,哀家却相信空穴不来风,总归还有是一定的原因。这会儿也没有旁人在,你便好生与哀家解释解释吧,最好能尽快把事情给平了,不然传到了皇上耳朵里,或是传到了前朝去……眼下正是南梁与大周联姻的关键时期,南梁太子只怕不日也要抵京了,届时瞧咱们大周朝廷和皇室的笑话儿还是轻的;就怕朝堂因此震动,让南梁有了可乘之机,岂非是社稷百姓之祸?哀家母仪天下,大周的每一个百姓,都是哀家的子民,可不忍心让他们遭受战乱之苦,流离失所!”
韩征早已站了起来,面上却是半分慌乱心虚都看不出,仍是素常那副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