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这样的谣是能乱造的吗,督主不过六七岁就进宫了,若是真的,这么多年又要如何瞒天过海?却仍是张口就什么都敢乱说,分明要置相关不相关的那么多人于死地,简直其心可诛!”
罗异忙低声道:“正是县主这话儿,这谣言也太恶毒了。难道让厂公当众自证……不成,那以后厂公还要如何立威服众?可若不自证,这谣言又止不住,谁不知道‘防民之口甚于防川’?何况就算厂公自证清白了,焉知谣言就能自此止住,皇上也不会因此猜忌?宫里妃嫔与太监走影儿的事,可历来都不少……瞧我,与县主混说什么呢,县主千万不要放在心上。”
外人瞧着妃嫔们都是锦衣玉食的娘娘,只当日子不知道多好过。
却只有身在其中的人,方知道在宫里长天白日的到底有多寂寞,尤其已经侍过寝,年纪又到了的妃嫔们,那真是夜夜晚晚都只能苦熬到天亮了。
久而久之,便滋生出了一些见不得人的法子东西来,什么磨镜、角先生、缅铃……罗异虽从来不是个爱说闲话听闲话的,到底在皇城待了这么几年,多少也听说过,所以才会一眼就看出这个造谣到底有多恶毒。
届时无论结果如何,哪怕证实了的确是歹人在暗中操控主使,韩征依然要被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