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丹阳郡主危险了。她可比恩阳郡主各方面都优秀太多了,我昨儿今儿一直在想,若只看本人,所有适龄的宗室女里,只怕都再没谁比她更合适的。届时福宁长公主再大义凛然的站出来,慷慨激扬一番,这是为人臣者的本分,舍她女儿其谁,太后再一发话,事情哪还有回圜的余地?”
韩征道:“那也未必。你不是说萧琅还不知道这事儿吗,可见太后母女和丹阳郡主都知道,萧琅将会是整件事最大的变数,如今就看丹阳郡主什么时候会告诉萧琅了。当然,若她们一直劝服不了丹阳郡主,指不定会让丹阳郡主一直‘称病’,不让她见萧琅亦未可知,毕竟女孩儿家身体娇弱是常事,等萧琅知道时已是木已成舟,自然不接受也只能接受了。”
见施清如脸色不好看,忙关切道:“清如,你没事儿吧?她自己的亲娘亲外祖母都不心疼她了,你可比自寻烦恼。”
他的心软与柔情拢共就那么多,已经全部给了他的小丫头,对别的女人实在心软不起来,自也不会为别的女人劳心劳力。
施清如摆摆手,“我没事儿,就是觉着心里有些发冷罢了。”
韩征握了她的手,“这种事儿在天家再稀松平常不过了,但其实在寻常人家也差不多,说得冠冕堂皇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