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负我,以大欺小,以强欺弱很光彩呢?”
韩征咬了她的嘴唇一下,才低笑道:“这算什么欺负,明明是你自己不听话在先的,不过你若实在要坚持这是欺负,我待会儿也只好让你见识一下真正的欺负是什么了。”
施清如白他,“懒得理你。”
见他眼里分明有血丝,方才没注意,这会儿离得近了,才看分明了,又心痛起来,忙关切道:“小杜子不是说督主这些日子都歇得挺好么,怎么眼里这么多血丝,不会是其实并没睡好吧?”
韩征笑道:“是啊,值房的床那么硬,我又夜夜都想着你,自然没有温香软玉在怀时睡得好……”
见施清如横眉怒目,眼里分明写着“你再不正经,我真恼了啊”几个字,只得忙忙赔笑,“没有,睡得真都挺好的,想是方才骑马回来,一路吹着风,眼睛才会有些红的,没什么大碍,你别担心。”
施清如却犹不相信,仍捞了他的手把了一回脉,见的确没有气虚上火之类的迹象,方嗔道:“知道天儿冷风大,不知道坐车呢,偏要骑马,别说骑马更快啊,又不差那一刻半刻,总归下次你再这样,我可不会心痛了。”
韩征迭声应道:“是是是,夫人有令,定然再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