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征让他说得心里沉甸甸的,道:“我倒是还不知道米价涨了,回头着人细细走访了解一番去,看是不是有人在暗中屯粮,若是,就得着户部开仓‘均平抑’了。”
问题是国库也没多少存银存粮了,还得防着与南梁万一真的开战,几十万兵马在战场上每日的吃穿喝已是一笔不小的开支,还不定战事得持续多久,——还真是千万别开战的好。
常太医见气氛凝重起来,想到今儿好歹是过节,忙笑道:“肯定大家都不希望开战,但如果真要开战,也不是谁凭一己之力就能阻拦改变的,少不得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看我弄得你们都笑不出来了,待会儿可还要去赏灯呢,千万别因此坏了兴致,我且自罚三杯,换你们继续笑,应当够了吧?”
施清如忙笑道:“师父想吃酒就明说,非要说什么罚酒三杯,我们可没说要罚您,何况您方才已经喝不少了,所以一杯就够了。您自己就是大夫,素日也经常告诉我们要注意养生,自己倒明知故犯了?”
说得常太医讪讪的,“就知道什么都瞒不过小徒弟你的眼睛,好吧,就一杯。”
施清如待他饮尽了杯中的酒,又盛了一碗热汤递给他,见韩征的碗空了,也给韩征盛了一碗。
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