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心了。”
隆庆帝不置可否,“是吗?”
不自觉就想起施清如来,当真是年轻鲜嫩得让他现在想来,都还食指大动啊。
不过既已是韩征的人,韩征看起来也挺看重她,他总不能与自己的臣子抢人,没的白寒了韩征的心,他要年轻鲜嫩,原封不动的美人儿哪里没有呢?
都不用特意选秀,光宫里现有的,他都要不完了。
可话说回来,就算是韩征的人,君要臣死,臣尚且不得不死,何况只是要他的女人?韩征要真如他所说的,对他一片忠心日月可鉴,昨儿就该把人给他双手奉上,而不是……
当下隆庆帝又与韩征说了几句话,便实在乏得不行了,也就命韩征告退了。
韩征这才行了礼,却行退了出去。
柳愚一直等在殿内,见他出来了,忙趋步迎了上前,低声道:“督主,皇上没有因那贱妇的疯言疯语,就猜忌于您吧?”
韩征脚下不停,瞧着也仍是一副不动如山的样子,“眼下这一关算是过了,但后头就说不好了。”
毕竟猜疑的种子一旦种下,生根发芽,再成长壮大,直至长成一棵参天大树,不过都是时间早晚的问题而已,寻常人尚且如此,当皇帝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