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的话都白说了!别忘了十几年前,他就已是君你就已是臣,彼此早就君臣有别了,君要臣死,臣尚且不得不死,连性命尚且如此不堪一提了,你如今受的这点气又算得了什么?”
话音未落,福宁郡主已满脸不服的说道:“就算如此,皇上他也不能不念骨肉手足之情吧?何况他当初能最终荣登大宝,我这个皇姐是替他出了大力,是绝对功不可没的,他如今这样,与那些只可共患难,不可同富贵的小人有什么区别……”
“住嘴!”
太后再也忍不住喝断了福宁郡主,满脸冷若冰霜,“哀家还想着趁机解了你的禁足令不算,等明日还要求了皇帝,复了你长公主的位份,如今看来,竟是大可不必!你禁足这么几个月,竟是丝毫没有反省,没有长进,反而越发孤拐执拗了,解了你的禁足做什么,让你继续出来作死,作得彻底一败涂地吗?”
见福宁郡主流着泪,终于不敢再说了,这才冷笑继续道:“你当初的确替皇帝出了不少力,可你敢说你不是为了你自己?当年若让那个死鬼或是其他几个上了位,你固然还是长公主,却绝不会有这十几年满京城满皇宫横着走的好日子过!若上位的不是皇帝,你当初一把火烧死了贱人母子不算,还连驸马一并烧死了,你以为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