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脸上终于有了笑模样,“这就对了,弥子瑕有宠时,窃驾君车被卫灵公赞‘孝哉!为母之故犯刖罪’,将自己吃剩的桃子给卫灵公吃时,又被赞‘爱我忘其口味以啖寡人’,与如今韩征阉贼何其相似?可等弥子瑕色衰而爱驰后,卫灵公又是怎么说的,‘是尝轿驾吾车,又尝食我以余桃者’,所以弥子瑕的昨日,就是韩征的明日,你着什么急,光急又有什么用,得想办法解决问题才是正理!”
福宁郡主想到史书上记载的弥子瑕的下场,脸上总算又有了喜色,低声道:“母后放心,我方才真是话赶话才说了那些糊涂话儿的,以后定不会再冲动。只是御前让韩征把持得水泼不进,要讨得皇上的欢心,只怕不是那么容易的事,甚至连机会都找不到……可该如何是好啊?”
觑了觑太后的脸色,继续道:“不过我倒是有个法子,母后且先听听可行不可行啊?皇后如今足不出户在凤仪殿‘养病’,其他妃嫔要么年老色衰,要么老实木讷,别说皇上了,便是我瞧着都觉得无趣得紧,也不怪皇上如今经年累月的都难得踏进后宫一步。依我说,也是时候给皇上添几个新人,给皇上解颐解闷儿了,皇上这些年心里又岂能不苦的?皇后和豫贵妃不心疼自己的丈夫,您当母亲的,却不能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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