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家几时赌气了,哀家早说了不是故意踢被子的,是被子它自己掉到了地上去好吗,咳咳咳……哀家是那等赌气的人么?”
段嬷嬷声音更小了,“是不是您自己心里没数么?”
下面广阳郡主几个都是想笑又不敢笑,片刻才由恩阳郡主笑道:“段嬷嬷您就少说两句吧,不知道人老了就跟老小孩儿似的呢?皇祖母您肯定不是那等赌气之人啊,段嬷嬷也是担心您的凤体。好在县主来了,相信她一定可以药到病除,让皇祖母尽快好起来的。”
广阳郡主与宇文姝闻言,也都笑着附和道:“是啊,县主一定能药到病除的,就辛苦县主了。”
施清如笑道:“不过是我的本分罢了,当不起这‘辛苦’二字。我这便为太后娘娘开方子,段嬷嬷,劳您替我传文房四宝来。”
待稍后笔走游龙开好了方子,又笑向太后道:“近来时气多变,一时冷一时热的,别说太后娘娘了,便是我,晚间都忍不住想踢被子。可您老人家上了年纪的人,冷不得也热不得,以后可千万别再不注意时踢被子了,您要实在觉着热了,就把手脚伸到外面透透气,定能无碍。段嬷嬷,也得劳您吩咐晚间上夜的姑姑们千万再警醒些才是。”
这话意思虽是一样的,却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