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要常宁伯府满门抄斩,才能一消他心头之恨。
还有施迁那个小野种,凭什么无罪开释,他又怎能算得无辜,有那样一对奸夫**,禽兽不如的爹娘,他生来便不无辜好吗?
仍旧哭着喊冤。
这次黄大人便没有再如施延昌所愿了,他从来都是依律判案之余,法理不外人情,固然施家此番近乎死绝实在悲惨,但事情是常宁伯与张氏主仆做的,又与常宁伯府其他人什么相干?
待首犯伏了诛,常宁伯府的爵位也将不复存在,该收回的都将收回,该没官的也将没官,与抄家也没什么两样了。
且当父兄的做出这样禽兽不如的事,还满城尽知了,张家其他人怎么可能不受舆论的牵连?只怕这辈子都被想抬起头做人了。
那于他们来说,已经是受到惩罚,付出代价了,在黄大人看来,便已经足够。
判人满门抄斩什么的,别说黄大人没那个权利,就算他有,他也不会那么做,皇上和朝廷授他权利,不是为了给他滥用,而是让他维持京城的安定祥和,造福满京城的百姓的!
因此直接宣布了:“退堂!”,便往后堂去了。
余下施延昌又是愤恨又是不甘,可到底不敢在顺天府造次,且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