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哪还有一点长辈和伯府当家主母的样子?杨氏,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让人服侍你母亲回去好生歇着,再找个得道高僧来好生做一场法事,没见你母亲撞客着了,已是满嘴的胡言乱语了吗?”
杨氏闻言,却低着头,并没有上前。
就算已经铁证如山,她依然抱了一丝侥幸的希望,希望那些信都是假的,希望是她们误会了自己的公公和丈夫,希望一切只是一场误会。
可惜常宁伯的反应让她亲眼见识到了什么叫“做贼心虚”,这下还有什么好侥幸希望的,事实摆在眼前,根本不容任何的开脱与抵赖了!
那杨氏自然要站到自己婆婆一边,才不会理会常宁伯的吩咐。
常宁伯见杨氏竟敢不听自己的话,越发恼怒了,横眉怒目的正要再说。
虞夫人已先冷冷道:“伯爷不必再睁着眼睛说瞎话,也不必再费心想着要怎么才能把此事遮掩过去,不叫更多的人知晓了,如今府里还有几个人不知道的?便是我,都是下人们私下里都传遍了,伯爷与那贱人那些不堪入目的信也早人人都传阅过了,才终于传到了我耳朵里,信也终于都到了我跟前儿的,所以你不必再妄图自欺欺人,也不必再妄图遮掩你和贱人禽兽不如的丑事!当然,伯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