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了。
她必须立刻带了两个孩子搬出去,哪怕以后顶着‘二嫁竟也和离了’的名声,肯定比顶着‘苦命寡妇,连死两任丈夫,当真是命不好’的名声日子要艰难得多,也总比事情闹开了,要么她和大哥都身败名裂;要么就只能受施延昌这个无耻之徒一辈子要挟折辱,最后指不定还会被他弄死了他们母子三人强得多。
反正她也不打算三嫁了,名声好一点坏一点其实也没太大区别,权当是两害相较取其轻了!
施延昌终于抖着唇能开口了,“贱人,你想和离,还想带走两个野种,光明正大的全身而退,简直就是想得美!我哪怕与你们同归于尽,也绝不会让你如愿!你也别再妄图颠倒黑白,指鹿为马,铁证如山,岂容你抵赖!”
说完自袖里抽出那几封信,劈头盖脸朝张氏扔了过去。
张氏一开始还不明所以,但冷笑着接过信纸才一扫,已是遽然色变。
这些信纸怎么竟、竟会落到了施延昌手里?它们不是早就该被大哥烧毁了吗?
哦,不对,她是曾无数次耳提面命让大哥一定要把二人往来的信件全部都毁尸灭迹,可大哥却每每都当面儿答应得好好的,一转头就给抛到了脑后去,每次都是‘你给我写的信我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