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打起板子来。
她又惊又怒,问沈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她的凤仪殿还轮不到他一个奴才撒野。
换来的却是沈留的皮笑肉不笑,“督主说了,这些个奴才不能好好儿规劝皇后娘娘,要来有何用?特地让奴才来看着,个个儿都打四十大板,发往慎刑司,再挑好的来给皇后娘娘使。皇后娘娘只管安心,新的奴才待会儿就给您送到,管保个个儿听话好使。”
邓皇后当时便知道,昨儿的事韩征已经都知道了,这是以实际行动在警告她。
真的是只差咬碎了一口牙,又被眼前一字排开打得血肉模糊的景象和不绝于耳的惨叫求救求饶声唬得胆战心惊,她活了二十多年,虽然罚过打过不少人,可几时见过这样的景象?
才堪堪忍住了没发狂发疯,而是如行尸走肉般回了殿内,一直到现在。
然而身上越冷,心里便越清楚的知道,只怕这只是开始,更糟的还在后头。
果然不多一会儿,韩征便来了凤仪殿,不但脸色难看至极,眼里还有血丝,显然昨晚也过得很不好。
邓皇后心里攸地闪过一抹扭曲的快感,阴阳怪气开了口:“这阵子还真是奇了怪了,日理万机的韩厂臣,怎么老是往本宫这凤仪殿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