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不舒服的,要不要喝水?”
她先是一阵茫然,哑声道:“我怎么了?喉咙好干,身上好软,一点力气都没有。”
又见韩征满眼的血丝,满脸的疲色,茫然便都化作了心痛,“督主,你怎么把自己弄成了这样,怎么就一点不知道爱惜自己呢……”
话说到一半,却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一下子打住了,整个人也一下子变得很冷淡,把头偏向了床的里边儿,“督主,我要休息了,劳你先出去吧。”
韩征不明就里,“怎么了,清如,是不是身体哪里不舒服?还是很累很乏,想睡吗?”
一面伸手想去扳她的肩膀,将她抱得坐起来。
施清如却裹着被子勉力往里一滚,让他扑了个空,声音比方才更冷,“督主,我真的想睡了,你留下实在不方便,还请先出去吧。”
韩征的手就僵在了半空中,心里已猜到施清如忽然待她这般冷淡,肯定是邓皇后昨儿说了什么实在过分的话,且那话与他有关了,不然她不会刺激那么大,一回来便人事不省,发起高热来。
甚至连邓皇后到底说了什么,他都见微知著,隐隐猜到几分了。
倒不至于因施清如这般轻易就误会了她,中了邓皇后的挑拨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