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必会惹人侧目非议的,实在犯不着。”
都怪他这张破嘴,怎么就说漏了呢?
韩征笑起来,笑意却未抵达眼底,“您老说得对,一次动几家人,的确不是明智之举,可若是他们自己做了不法之事,那就是咎由自取,怨不得任何人了。您放心,我不会冲动,更不会为伤敌而自损的。”
他慢慢儿来便是,反正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而他从来不缺报仇的决心和耐心!
当下二人又说了几句话,常太医看时间快到他去给外招的十二名女子授课的时间了,也就与韩征作了别,离了司礼监。
韩征待他离开后,方复叫了柳愚和孙钊进来,如此这般继续吩咐。
到了下午,施延昌就被自己顶头上司的上司礼部侍郎,给叫了自己的值房里去,一脸冷漠的告诉他:“听说你母亲病得很重?既然如此,你便回家安心侍疾吧,以后不必再来衙门里了,至于你的职位,过两日自会有人来接替,你马上出去与其他人办一下交割,就离开吧!”
施延昌听得侍郎大人叫自己,心里立时七上八下,不知道等待自己的会是什么。
也许,会是意想不到的惊喜?
但更大的可能,是他承受不住的打击,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