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做,罚他小徒弟顶着大日头跪上个把时辰,却是可以的,仁寿殿大门一关,里面发生了什么事,外面的人又如何能知晓?
施清如却是笑道:“师父就别白担心了,太后若真要对我怎么样,还能忍到今日?早在福宁郡主被弹劾当日,已经动手了,不然皇上惩罚福宁郡主那一日她也大可动手,何必要忍到今日再动手?她既忍到今日,该消的气势必也已消得差不多,或者说是已被她全然压住了,毕竟这人的怒气都是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的,若今日再动气,她之前气那么久不是白气了?她忍不下这一时之气的结果,也极可能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她不会那么傻的,您就安心等着我回来吧。”
好说歹说,才算是说得常太医没再坚持要跟了她一起去,只叮嘱她‘早去早回’,心里却已打定主意,她若一个时辰之内不回来,他就要去司礼监搬救兵了!
却说施清如一路到了仁寿殿,仍是采桑带人接了出来,给她行过礼后,便引着她进太后的寝殿,趁人不注意时,几不可闻与她说了一句:“待会儿但有不对,县主就叫一声,奴婢一定立时设法去为您请厂公。”
施清如有些意外。
采桑之前在大相国寺她去见太后,太后随即封了她县主那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