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就僵在了脸上,她明明是欢喜的笑,哪有‘笑得这般奸诈’了?
师父分明就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嘛……不过,她真表现得那么明显吗,明显得师父一眼就看出来了吗?
那算了,今儿还是别说了,省得师父觉着她‘女生外向’,还是回头再找机会慢慢儿与师父说吧。
于是笑道:“我没打什么主意呢,师父是不是误会了?时辰不早了,我让桃子让她们传膳了,吃完了师父好早些歇下,明儿还要一早进宫当值呢。”说完便出去了。
常太医待她出了门,才捋着自己几根稀疏的胡须,哼笑起来,好歹师父我老人家吃过的盐比你小丫头吃过的米还多,还想跟我玩心眼儿?
哼,你还嫩了点儿,回头我且挤兑韩征去,挤兑够了,心情好了,我再来考虑要不要同意吧!
次日,施清如与常太医在太医院仍然处于无形中被孤立起来的状态,各宫各府有传请太医的,江院判也不给师徒两个派差了,反正也没指名道谢要他们师徒去不是吗?
师徒两个因此一上午都很闲。
不过他们自有自己的事忙,才懒得去理会这些不值一提的小招数了。
到了中午,有御史参奏福宁长公主‘卖官鬻爵,奢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