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不到离开太医院,却是没想到这么快,便已经在想离开的事了。”
韩征已是面沉如水,冷声道:“太医院众人竟敢孤立你和常老头儿,把忌恨做得如此明显,江院判也不管吗?还是江院判心里也跟众人一样,都满心的不服不忿?当真以为‘法不责众’,本督便治不了他们了不成!”
施清如见他动气了,反倒宽慰他:“都知道我和师父背靠督主这棵大树,我这个县主还是太后亲封的,他们尚且敢如此,不就是吃定了法不责众吗?何况他们也不敢公然如何如何,也就只敢似是而非的膈应一下人而已,真要追究,也是无从追究起,难道凭我和师父的感觉,就能给那么多人治罪不成?”
顿了顿,又道,“以他们的格局,也就只能看到太医院那一亩三分地了,督主何必与他们一般见识,没的白降低了自己的格局。”
韩征冷笑道:“的确法不责众,可杀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本督把院判副院判都给一气换了,自然都老实了!”
施清如忙道:“督主可千万别这样,江院判几个都是在太医院几十年的老人儿了,医术都很不错,资历也足够,真把他们换了,可上哪儿再找与他们一样合适的人顶上?他们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却无缘无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