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多,不然不会给督主暗地里起了那么多诛心的诨号,什么‘九千岁’、‘立皇帝’的,哪一个皇上知道了,能高兴的?有机会在皇上面前进督主谗言的人亦是防不胜防,总不能真等事到临头了,督主再来着急吧?就怕已经迟了。”
前世隆庆帝对督主的信任,不就很快便变了味儿、打了折扣,最终催生出了西厂复设和汪执这个西厂厂公来吗?
她若没有“未卜先知”便罢了,也只能任由事态发展,再看着督主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吉凶难测。
但她既然知道,便不能装糊涂,让督主加倍的劳心劳力了,她能为他哪怕只分担一丁点儿,都是好的。
韩征仍是笑,这回笑意便抵达眼底了,“清如,你是担忧我有朝一日‘功高震主’,会落得‘狡兔死走狗烹’的下场吗?你这担忧倒也不无可能,如今私下里已不少人议论‘满朝文武只知韩厂公,而不知皇上’了,那些人自谓只是私下里议论,我定然不会知道,却忘了东厂是干什么的,不过是我懒得与他们计较而已……”
话音未落,施清如已急道:“督主既然什么都知道,还笑得出来?”
韩征笑着反问她:“我怎么就笑不出来了,那我该哭么?”
被关心被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