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只静修礼佛,再不管这些琐事了的,偏老天爷不开眼……哎……”
段嬷嬷低声道:“可不是老天爷不开眼么,皇上可是天子,老天爷却偏待自己的儿子这般残忍,若不然,您老人家早就该真正颐养天年了。”
太后咬牙道:“所以让哀家怎能甘心将我们母子这好容易才得来的江山拱手相让?哀家当年可是连骨肉至亲那么几十口子人,那么几十条活生生的性命,都一并赔上了!哀家的儿子更是至今都膝下空虚,这辈子已是注定断子绝孙……”
说到这里,声音越发的怨怼,似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般,“哀家付出了那么巨大的代价,承受了那样巨大的报应,岂能白为他人做嫁衣?琅儿必须是太子,将来的新帝也必须是他,他身上一样流着宇文家的血,再改了姓,传承的一样是宇文家的江山社稷,是宇文家的香火传承,怎么就不能当太子了!”
段嬷嬷见太后情绪激动,忙斟了一杯茶奉给她。
见太后喝了两口茶,手却仍直发抖,根本平复不了情绪,只得小声劝道:“什么报应不报应的,太后娘娘又乱说了,当年舅爷们遭的是天灾,谁事先能预料得到?要是预料得到,也就不会发生了,所以只是一个意外而已。您非要说成是报应,当年遭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