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阳郡主却不肯就走,期期艾艾问:“韩厂臣,那我能、能见一见清如吗?我与她到底相交一场,是真的很担心她……”
哪怕不好开口请清如大人不记小人过,她也想亲眼看一看清如到底怎么样了。
韩征自是断然给拒了,“本督方才已说过她又歇下了,郡主还是请回吧,以后也请不要再纡尊降贵与她相交,她只有一条命,能侥幸捡回一次,却不可能幸运到次次都有惊无险,这话也请转告令兄。”
让她见了清如,又是哭又是求的,弄得清如不得不答应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吗?
还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看准了清如心软,可惜得先过他这一关!
丹阳郡主满心的苦涩,韩厂臣至于这般护着清如吗?经此一役,只怕他们已经心意相通,眼里除了彼此,再看不到任何人了吧?
半晌低道:“家兄和我都很后悔,韩厂臣只管放心,以后定会远着清如。只是、只是……敢问韩厂臣,打算如何让家母吸取这次教训,诚心悔过?还请韩厂臣千万手下留情。”
韩征淡淡道:“郡主这话是从何说起,一来长公主无错,本督自然不能无的放矢;二来长公主为尊本督为卑,尊卑有别,就更当不得‘教训’二字了,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