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心里却是笑不出来。
姑娘听得他说那些个刺客与细作是南梁派来的,竟然一点儿不吃惊,也没问他一个字,照理谁乍然听见了这样的事,都该又吃惊又好奇才对。
除非她事先已经听人说起过,早已经知道了……那个人除了萧大人,还能有谁?
萧大人也是可笑,他跟他家姑娘很熟吗,就敢把这样的机密告诉她,难道不知道“臣不密失其身”的道理?
连他一个奴才都知道,也就是因为与姑娘是自家人,远比萧大人亲近得多,姑娘又是当事人,他才告诉她的好吗,萧大人也真是太不拿自己当外人了!
亏得这次他干爹想通了,一听得萧大人特意去见了姑娘,不用他嘀咕敲边鼓,立时便打发了他来请姑娘去一见,——只要他干爹可出手了,还能有萧大人什么事儿!
两人说着话儿,不一时便到了司礼监。
司礼监果然上下都是一副忙碌紧张的样子,但却是忙而不乱,有条不紊。
瞧得小杜子带了施清如回来,大家虽都不敢明着打量,也偷偷看了好几眼,间或交换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
施清如是第一次来大周权利的绝对中心之一,却因心里有事,也顾不得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