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好似有些紧张与尴尬,就想到了前夜她气头上说的那些话,什么‘萧大人抱我上的树’、什么‘反正您抱也抱过了,督主更是已要将我送给您了,也不用避讳什么了’……自己也忍不住尴尬起来。
但再尴尬,今儿她也得把话说清楚了,不然以后只会更尴尬。
因只得先道:“萧大人,不知刺客的事,如今怎么样了?奸细可都已揪出来了……当然,若萧大人不方便告诉下官,可以直说,这种事本就该是机密,下官不过只是随口一问而已。”
萧琅见她一个女孩儿,倒比自己更大方些,他前夜都只差把话说明了,以她的聪明,岂能不明白?
却一点都不羞涩忸怩,可见心中磊落,对自己是真毫无那方面的意思啊……
暗自叹了一口气,但随即又振作了起来,道:“别人不方便告诉,施太医是当事人,此番更是居功至伟,告诉你却是无妨的。我前夜待大宴结束,回了我们都指挥使大人后,便在金吾卫全卫范围内,开始排查起来,到凌晨时分,已将人揪了出来。昨儿又与韩厂臣碰了面,再把两边得到的线索一整和,已经八九不离十了。”
顿了顿,沉声道:“是南梁的奸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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